既然的掉進了陷阱,那么就開始掙扎。
我一生失敗的原因,就是因為在我的前半生太過于喜歡做“好孩子”的緣故。
聽家長的話,聽老師的話,聽領(lǐng)導(dǎo)的話。同學(xué)和同事有什么要求,盡量幫助他們。
結(jié)果,我就成了那種她媽的濫好人!
——所以連老婆也娶不上,也沒有趁我爸活著的時候讓他抱孫子高興一下。
雖然這樣的人生比起那些孤兒和殘疾人好的太多了。但是比起幸福的人家,我還是不知足。
特別是我看到上學(xué)的時候那些小混混和玩弄女同學(xué)的王八蛋一個個都混的比我好的時候,我的心簡直在滴血呀。
過去曾經(jīng)相信好人有好報。
現(xiàn)在我相信的——好,現(xiàn)在我徹底成了世界穿越委員會的狗腿子了。
就和過去憑借著洋大人對自己的同胞敲詐勒索**擄掠的狗漢jian一個樣。只不過我代表的是穿越機關(guān)。那些受害者則是變成了穿越者和異世界土著而已。
而且,我總是覺得,如果不聽陳雪空的招呼,貌似我會有更輕松的選擇去做。
比如——給自己放假一星期?
“恩,這個,陳雪空,我能提出一個請求嗎?”
“什么請求?”
“這個任務(wù)很著急嗎?我已經(jīng)好長時間沒有休假了?!蔽覇柕馈?br/>
“這個呀……也是。我記得答應(yīng)過給你休假的?!?br/>
“是呀,你明明答應(yīng)我說臨高人的事情之前就給我一個星期休假的,結(jié)果臨高人提前行動了。于是我就提前折騰到了現(xiàn)在。”
“嗯……這樣呀。一個星期的假期呀,行!”
“那么,我這一個星期就可以ziyou行動了?”
“沒錯,但是我勸你最好在這陣子惡補一下那個位面的知識。”
“那個位面很危險嗎?”
“危險倒是不怎么危險,只是想要知道真相會比較麻煩而已。就是說,那個任務(wù)想要完成,達到c的評價很簡單,達到b也不難,但是弄到評價a和s就很困難了。我希望你能舀到a以上的評價?!?br/>
“景千由和趙小二舀到的評價是什么?”我不由地覺得這件事不是那么簡單。
“他們呀,他們舀到的評價是c。”陳雪空答道。
頓時,我覺得怪怪的。
“就憑趙小二那么鬼畜的樣子和景千由的恣意妄為都只得到了c,我就能獲得a以上的評價?”
“這個呀,大寶,你不用擔(dān)心,作為穿越調(diào)查者來說,你比我的那個只會作死胡鬧的女兒和不開竅的二百五兄貴要給力的多。真的,我對你有信心?!?br/>
“為什么我覺得你是在坑我?”
“恩,不要在意那么多了。在意細節(jié)的都是傻瓜喲!好了,我先掛了,你先忙?!?br/>
陳雪空掛線了,留下的只是一頭霧水的我。
放下了電話,我的臉se也不是那么好看。
“柳德米拉,看來我們這下子有麻煩了?!?br/>
“是休息一個星期,然后去穿越到清末調(diào)查我的那個便宜舅舅和女神大人的未完成的調(diào)查事業(yè)嗎?”
“是。關(guān)于這個穿越案子,你有什么想法嗎?”我問著這個披著四歲小女孩皮的老妖怪。
“恩,那個案子有很多不合常理的地方。如果不是有什么超能力的力量存在。那么就只能證明在那一系列歷史事件的背后有著令人沮喪的真相?,F(xiàn)在我已經(jīng)能找到所要調(diào)查的方向了?!?br/>
“真的嗎?那么我們這次任務(wù)也會很容易完成了。”
“應(yīng)該是這樣……但是,在此之前,我想要做一些事情。”柳德米拉抬頭看著我。
那樣的眼神,分明是成年女人調(diào)查問題時候的眼神。
這樣的眼神,讓我感到陌生。
這和平時嘻嘻哈哈地嘲笑我翻白眼的柳德米拉不一樣。
“好,柳德米拉,不要這么看我,你有什么事?盡管說就是。”
“我要去看看,我是誰?”
“去哪里?”
“東洲?!?br/>
“去那里干什么?”
“去看看這一世,我的父母是什么樣的人?女神……不,景千由說我的媽媽是一個放蕩的壞女人。我想要看看她。還有我的父親和其他的親人?!?br/>
“這是女人的好奇心嗎?”
“是。畢竟在這一世,我要扮演武莎莎的角se。如果四歲的武莎莎連自己的父母是誰都不知道,那么這不是太奇怪了嗎?”
“四歲的小女孩本來就不是你這個樣子呀。難道四歲小女孩會熟練地說漢語英語俄語,會熟練地使用電腦。這才是奇怪!”
“你知道我爸爸的電話號碼嗎?我從穿越到這里以來,只是見過他一面而已。至于我家里住在哪里,我一點都不知道。”
“好,關(guān)于你家的問題,要不然我再去找陳雪空看看……”
我打通了陳雪空的電話,幾句話之后就得到了柳德米拉的一家人的地址。
花了一個半小時開著吉普車來到了柳德米拉……啊不,是武莎莎的父母的家,那是在東洲的一個八十年代落成的職工家屬樓里。
我敲門,家里沒有人。
我掏出了手機,現(xiàn)在的時間顯示的是下午兩點。
“這個時間大家應(yīng)該都在工作。我們來的還真不是時候。”
“那個無所謂,胡大寶你有鑰匙嗎?”柳德米拉一副不以為然地說道。
“沒,陳雪空沒給我那東西。”
柳德米拉掏出了開鎖器,開始朝鎖眼里面捅去。
看到這一幕,不由地覺得自己已經(jīng)石化了。
“柳德米拉,這算是什么?”
“開鎖呀,我自己的家,我自己當(dāng)然可以進呀!”柳德米拉一副理直氣壯地樣子,然后咔嚓一下打開了房門。“好了,門開了?!?br/>
柳德米拉一副理所當(dāng)然地走進了大門,我也只好一副臉抽抽地進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