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灑落,打斗聲漸漸小起來,/
夢伊煙一聲血色躺在血泊中,滿身的刀傷,狼狽不已。
谷錦眉間一絲無奈,他最厲害的就是指控音律殺人,可他發(fā)現(xiàn)這些人根本就是有備而來,耳朵早就被堵上了,根本聽不到任何音律,早知道就不亂跑,待在那個男人身邊或許比較安全點,想到這里,轉(zhuǎn)過頭瞪了眼夢伊煙:“都是你,快叫你相公來救我們”
夢伊煙委屈的眨眨眼:“我怎么知道這些人這么厲害?”
“呵,你們兩個跑的到快”森冷的聲音傳來,戴著斗笠的男子冷呵呵道。
夢伊煙瞪著眼,連連擺手:“喂,我們無冤無仇,你干嘛殺我們?”
“我喜歡殺,你有意見?”斗笠男子冷冷道。
夢伊煙嘴角抽搐著,被噎的一句話也說不出。
站在一邊黑衣女子,不耐煩道:“廢話少說,快點解決”
冰冷的聲音直侵人的心底,谷錦白了眼,這兩人怎么說話一個比一個冷?
夢伊煙嚇得大叫:“啊,相公快來救我”不知道為什么在這最危險的時刻,她腦海里閃過的人影居然是帝炎溪!難道她喜歡了這個男人?天啊~~~夢伊煙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
“叫吧,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的”斗笠男子揮劍砍下。
夢伊煙咬著下唇,不要命的大喊:“相公?。。?!”
咻,一枚銅錢打在劍上,斗笠男子的劍硬生生的被打偏,擦著夢伊煙的臉頰劃過,幾縷發(fā)絲滑落。
“什么人?”斗笠男子臉色一變,警惕的四處張望,喝叱道。
夢伊煙臉色蒼白著摸著自己的小臉,心里松了一口氣,聽到斗笠男子問話,傲氣的抬起頭:“哼,肯定是我相公聽到我的求救聲了,來救我了,識相的,快放了我,不然...哼哼”
谷錦滿頭黑線,忍不住罵道:“閉嘴,臭女人!”
“什么?你敢罵我臭女人?”夢伊煙指著谷錦不相信道。
谷錦無奈的白了一眼,他怎么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腦子居然這么白癡?這個時候說這些,不等于在激怒這些人嗎?
果然,旁邊的黑衣女人冰瞳,眼里一片戾氣,冰冷的眼神宛如鋒刃射向谷錦,谷錦暗叫不好,只見黑衣女人揮手迎來。
突然狂風(fēng)大起,地上落葉全都飛起來,在空中舞動。
黑衣人臉色怪異的看著四周,離斗笠男子最近的一個人忐忑道:“鳶痕使者,不會是鬧鬼吧?”
鳶痕張狂一笑:“鬼?哈哈,就是鬼老子也照樣殺!”
話音一落,樹叢旁一團落葉瘋狂的聚集起來,殺氣四射,像龍卷風(fēng)一般在空中狂妄的舞動起來,向眾人卷去,黑衣人都瞪眼被這氣勢所震懾住,見如龍卷風(fēng)瘋狂襲來的落葉,盡然也忘了抵抗,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卷入落葉中,沒有一絲的叫聲,也沒有一絲怒吼聲,反而安靜的可怕,只有龍卷風(fēng)般的落葉在瘋狂的掃過所有人。
鳶痕皺著眉,看著身邊最后一個人也消失的時候,如龍卷風(fēng)般的落葉像自己襲來,不由緊張的皺眉:“冰瞳,一起!”
“恩”冰瞳鼻音恩了一聲。
兩人全力待發(fā),待襲來時也未反抗,直接被卷進去。
谷錦和夢伊煙瞪著眼滿是不相信。
草叢中的帝炎溪第一時間出來,把二人拖過來。
夜陌滿眼欽佩的看著帝炎溪,這個男人的潛在的力量,爆發(fā)出來還真是可怕。
落葉還未停止,幾人還未說話,就聽到嘭的一聲,如蠶捅般的落葉被炸開了,鳶痕和冰瞳完好無損的站在那里,絲毫沒有什么不妥,只是被血侵濕了的黑衣看不出來而已。地上血水已成湖泊,月光撒在上面,泛著幽冷的銀光。地上這血就是剛剛那些被卷進“龍卷風(fēng)”的人吧?
冰瞳冰冷的眸子掃視了幾人一眼,最后定眼看著帝炎溪:“你很厲害!”
“你發(fā)現(xiàn)的有點晚”帝炎溪冷冷回道,筆挺的身影帶著傲氣。
冰瞳目光閃爍一下:“未必,今日你必須死!”拉開腳步,準備好戰(zhàn)斗的姿勢。
鳶痕森冷的嘿嘿一笑:“恐怕你現(xiàn)在支撐不了多久了”
夜陌皺皺眉,黝黑的眸子深沉的看著二人:“還有本宮主!”
紫離扭扭腰肢,眼角全是魅惑之氣,酥麻道:“還有我”
冰瞳鳶痕對視一眼,默契的點點頭,他們知道現(xiàn)在即使身受重傷也必須拼命殺了眼前這個男人,因為下次等他功力恢復(fù)再下手就不是這么簡單了!
帝炎溪一掃黑衣男子和女子手上拿著劍和彎刀泛著寒光,而夜陌卻什么武器都沒有,帝炎溪無奈的取下腰間的軟件,扔給夜陌。
夜陌挑挑眉,一手接?。骸爸x了”
帝炎溪不自在別過頭,牽強道:“我是為了我自己”
夜陌也不生氣,對上鳶痕,紫離一紙扇對上冰瞳。
兩劍舞動,殺氣四射,劍氣凌厲,狂風(fēng)大起,速度快的令人咂舌。
夢伊煙顫顫巍巍的走到帝炎溪身后,笑吟吟道:“你來啦”
谷錦見她狗腿的樣,恨鐵不成鋼的翻了翻白眼。
帝炎溪瞥了她一眼,眸光流動,恩了一聲,關(guān)注起打斗,她剛剛聽見這個黑衣人叫什么鳶痕使者?使者到底是個什么身份呢?而且這兩人使得武功招招狠辣和邪氣無比。
耳角微動,整齊的馬蹄聲漸漸靠近,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同是練武之人,其他人自然也聽到了。
鳶痕疑惑的皺著眉:“這么晚了會是誰?”
夜陌回頭望向帝炎溪,見帝炎溪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心下也了解幾分,朝鳶痕二人酷酷道:“肯定不是你們的人!”
“....”鳶痕沒有說話,他自然知道不會是他的人。
冰瞳收回彎刀,傲氣凌然的站在那里,一襲黑袍隨風(fēng)蕩漾,一臉寒氣逼人的盯著帝炎溪:“痕,撤吧”
鳶痕挑挑眉,沒有反對,兩人的身影瞬間消息,仿佛從來沒有存在過一般。
待他們剛走,一伙人匆匆趕來,帶頭的梵豹巡視了四周一番,便帶著眾人齊齊的跪在帝炎溪的面前,恭敬道:“參加主子”
帝炎溪點點頭,見是梵豹帶人前來,不免有些疑惑:“起來吧,怎么是你帶人來的?”
“主子,我...大家都不放心你一個人前來,就讓我?guī)藖斫幽辫蟊Y(jié)結(jié)巴巴道,抬著眼角小心翼翼的瞧著主子臉色的變化。
“恩,走吧”帝炎溪淡淡答道,腳還未踏出,眼前一黑,嘴角流著血,臉色蒼白的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