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何啟泰一身商務(wù)西裝,帶著金絲眼鏡,渾身上下都是成功男士的內(nèi)斂、睿智,那張俊美的面孔上一雙深邃的眸,看到何秋之也是驚訝。
“秋之?”
“什么~?這個怪胎是你哥!”
何秋之站起身來,繞過卡座間的閣擋。
自然的坐到何啟泰身邊,那親密的樣子,著實(shí)讓艾晴看傻了眼。
不是吧,誰不知道這位冰山女,絕對的男性絕緣體。
“哥,怎么是你?”
“老媽的杰作?!焙螁⑻┗氐念H為無奈。
“何秋之!”艾晴一個眼刀子飄過來。
“哦,我來介紹,這位是我的大學(xué)同學(xué),最好的朋友,艾晴?!?br/>
“艾晴,這是我哥,何啟泰?!?br/>
何啟泰難得抬眸看了艾晴一眼,點(diǎn)了點(diǎn)頭,“幸會?!?br/>
“秋之,哥還有會,得先走了,你跟你朋友去玩吧。多逛逛街,一個女孩子,天天穿的都是黑色,多買點(diǎn)漂亮衣服?!?br/>
“好。”
何秋之望著何啟泰離去的方向出神,哥哥,今天似乎哪里不太一樣。
“呀~!何秋之,你太不夠義氣了,你哥這么帥,這么酷,你怎么不早讓我認(rèn)識呀。”艾晴搖著何秋之讓她回神。
“哦~這個…。咱上大學(xué)那會,我哥在部隊呢,他復(fù)員回來的時候,你正熱戀呢?!?br/>
“什么?還是當(dāng)兵的,哇~酷斃了,我最喜歡了,最近那個特種兵的電視劇你看沒,那里面的人太帥了?!?br/>
“我哥哥就是特種兵。”
艾晴從藤制的座椅上跳了起來,一把抓起秋之,直嚷嚷:“快走,快走,作為你的未來嫂子,我將堅定的執(zhí)行未來老公的指令,現(xiàn)在我的任務(wù)是,帶你去買衣服!”
“哈?”一貫冷靜自持的何秋之都不得不被她跳躍的思維嚇到。
事實(shí)證明艾晴絕對是執(zhí)行力超強(qiáng)的尖端人才,這一下午,兩人買衣服買到手軟。
晚上,何秋之看著攤了一床花花綠綠的衣服,無奈又懊惱。
這些可怎么穿呀。
新的一周,恢復(fù)到嚴(yán)肅的工作狀態(tài)。
辦公室門被人突然推開。
何秋之不悅的皺起眉頭,“沒人教你敲門嗎?”
“何律師,快去會議室,出事了!”
疾步走進(jìn)會議室,眼前的景象的確令人震驚。
大概十個人左右,統(tǒng)一的黑色衣服,全部拿槍對著向恒。
向恒嚇得臉色蒼白,可是一看見何秋之進(jìn)來,還是吼了一句,“秋之,快跑?!?br/>
所有槍口急轉(zhuǎn)對準(zhǔn)何秋之。
形勢一觸即發(fā)之時,何秋之反倒鎮(zhèn)定了下來。
“你們來律師事務(wù)所殺人嗎?有什么事請好好說!”
“啪啪啪~”那伙黑衣人后,一個穿著花襯衫的微胖男人鼓著掌走了出來。
嘴里嚼著檳榔,說話有些咬字不清,“不愧是賀君莫看上的律師,夠氣魄。”
他一抬手,身后的人把槍都放下了。
向恒一下子坐在會議室的皮椅上,好險!
“請坐!”
何秋之首先坐在了向恒的身邊。
“好?!?br/>
花襯衫男人也坐在對面的皮椅上,“我叫葉伍,糯藍(lán)是我老大。”
“你好,我是何秋之?!?br/>
“好,我欣賞你的膽量,我今天來就是告訴你,老大這次的辯護(hù)律師,我們選你!”
沒有任何詢問的意思,完全的肯定句。
“我可以選擇嗎?”何秋之回答道。
葉伍嘴里的檳榔嚼的巴支巴支響,臉容一下子陰冷,“我們的槍,會告訴你,你的選擇!”
向恒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憤怒的吼道,“你們簡直是目無王法!”
“我們做好了跟老大共生死的準(zhǔn)備,不介意多拉幾個人陪葬?!?br/>
葉伍站起身來,移步往外面走,到會議室門口,回過頭來,說道,“過兩天,我來看你們準(zhǔn)備好的翻案計劃,小美人兒,別讓我失望哈?!?br/>
隨后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會議室里的十幾人也收起槍,跟了出去。
何秋之猛然站起,往自己的辦公室奔,任身后的向恒如何呼喚都沒有停下。
她需要去洗手間。
事實(shí)上,她驚恐的快要失禁。
在洗手間里整理好自己,也讓自己的情緒鎮(zhèn)定下來。
拉開洗手間的門,就看見向恒在她辦公室里轉(zhuǎn)圈圈。
“怎么辦,秋之,你怎么就不急呢?!?br/>
“急有用嗎?”
“要不咱們報警吧?!?br/>
“對一群亡命之徒?jīng)]用的?!?br/>
“那可怎么辦?”
何秋之告訴自己不要急,不要急,可是此時她真的心如亂麻,“你先忙你的去吧,讓我考慮考慮?!?br/>
向恒看著她冷靜的臉,像的得到了很大的鼓勵,點(diǎn)了點(diǎn)頭,轉(zhuǎn)身出去了。
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以前她真的很少有時間站在這里看風(fēng)景。
外面的景色真美。
門猛然被推開,“小秋!”
回頭,看到蔣溫昂焦急的臉。
失控的向他跑去,伸手抱住他的腰,聞著他身上那令人心安的薄荷香氣。
心像是被人注入了溫泉,暖融融的。
蔣溫昂被她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她從未這樣抱過他。
她沖過來的力道很大,他不得不后退了一步。
溫?zé)岬碾p手哄孩子一般,一下一下的拍著何秋之的背。
“沒事了,沒事了?!?br/>
從他懷里抬頭,何秋之鼻子有點(diǎn)酸。
“溫昂哥……”
蔣溫昂笑,在別人看來小秋是清冷的冰山,可是在他眼里她卻是沒有長大的孩子。如白玫瑰一般純真,也正是如此,他想娶的人才會是她。
“我接到向恒的電話就趕過來,事情我都知道了。別怕,我都想好了,你辭職吧。我養(yǎng)得起你,咱們馬上就結(jié)婚了,你也該好好在家準(zhǔn)備生寶寶呀?!?br/>
溫柔的語氣,合理的安排。
從他懷里退了出來,何秋之還有些含糊,“辭職?”
“是呀,這樣是最好的辦法?!?br/>
“向恒怎么辦?事務(wù)所怎么辦?”意識已經(jīng)全部回籠,何秋之諷刺的問。
“那是他的事,與我們無關(guān)的。”
何秋之輕輕笑了起來,“你走吧,最近一段時間別過來了。我暫時無法抽身,或許會連累到你。”
蔣溫昂溫潤的俊臉一寒,“何秋之,你怎么這么固執(zhí)呢。我現(xiàn)在的身份,你參與到這件事里,你知道后果嗎?影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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