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哽咽,哭的梨花帶雨,“嗯?”
“是你睡的我的房間,占了我的床,還穿成這樣。我睡的好好的,是你將我撩醒的。我什么也沒做,你就紅著眼眶胡說八道我欺負(fù)你。你是不是不懂,什么叫做欺負(fù),讓我教教你?”
安歌凝聲吸氣。
緊張的往后縮著腦袋,躲開男人好似隨時都要落下來的腦袋。
“我沒有,我不知道常茹只開了一間房間。我要是知道,我打死也不敢鉆您的房間,爬您的床,占您的被窩。我是無辜的~”
男人抬手刮過她的鼻尖,順勢將她小腦袋板正,目光幽深清涼的與她對視,“怕了?”
安歌拼命點(diǎn)頭,“恩恩…”
蕭暮年很滿意她的反應(yīng),唇息壓了下去,落在粉粉唇瓣一厘之間,克制沒有落下去。
他喉結(jié)滾了滾,嗓音啞的像是裹了一團(tuán)蜜,沉沉帶著低低的蠱惑。
“聽好了,這個世界上沒有衣冠楚楚不近女色的好男人。
所有接近你的,對你好的,都懷揣著一顆居心不良的歹意。
你被養(yǎng)的不錯,長的一副極好的皮囊,大部分時候男人見了都會有反應(yīng)。
但不是每個男人都會像我這樣,這種時候壓著你還能不會做什么。
因此,給我好好的記住,給我滾那些男人遠(yuǎn)一點(diǎn),別等到不知醒來時又躺在哪個禽.獸不如的身邊。
到那個時候,哪怕你什么都沒做,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就算哭著求我,我也不會留你,從此老死不相往來,記住了嗎?”
蕭暮年說到最后,氣息已經(jīng)冰冷,沒有溫度。
像裹著風(fēng)霜的刀片割的安歌心口一顫,疼絲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