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蹙眉好笑的看她,“秀色可餐?”
安歌吞吞口水,很誠懇的點頭。
男人一副了然的樣子,將藥膏輕柔的涂抹在她受傷的那支胳膊上,淡淡低低的笑道:“那要不要嘗嘗?”
安歌小眉頭一揚,不解的說,“什么?”
蕭暮年俯首,在她泛著小迷糊之際低頭吻了上去。
繾綣的甜蜜混合著心悸,像心湖蕩漾起的波紋,一圈又一圈,吻的安歌頭皮都在發(fā)麻。
蕭暮年只親了一會兒,就松開她。
他墨黑的眸泛著點陽光淺幽的味道,很干凈,也很清爽。
他笑的迷死人不償命,淡淡挑唇,“還不錯!”
安歌:“…”
感覺渾身都在燒,不僅燒還很沸騰。
這大概算是彼此都很冷靜且清醒情況下的第一次接吻。
安歌,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她心里裹著小小的甜蜜之余,更多的是滿滿的不安。
她眼里的小情緒落在了男人的眼底,他笑了笑,“要我負責?”
安歌紅撲撲的小臉鼓鼓的,像只可愛的肉包子,“你難道不會嗎?”
男人淡笑不語,眼神恢復(fù)以往的冷冷清清,惟有擦藥膏的手指還在繼續(xù)溫柔。
等她身上所有受傷的地方都被完全抹完了藥膏之后,安歌也沒等來男人回應(yīng)。
他將她從懷里揪出,起身之前干凈利落的抽出濕巾去擦手指。
他的手很漂亮,尤其在陽光的照耀下,根根手指均勻,纖長有力。
安歌記得,這雙手,不僅拿槍的姿勢很帥,彈鋼琴同樣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她咬著小嘴唇,心里的小情緒濃濃郁郁的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