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羞恥難當(dāng)?shù)暮薏荒苷覀€地洞鉆了,這完完全全的脫離了她掌控的軌道。
身體越發(fā)的空虛…那骨綿麻的癢…急需要安撫。
她急的哭出了聲,“你除了欺負我,就不能心疼心疼我?”
“當(dāng)年,我恨不能將心剖出來捧給你吃,你都不領(lǐng)情…現(xiàn)在讓我心疼你,你不覺得打臉?”
蕭暮年說這話是,手已經(jīng)移開,拖住她的后腰。
溫?zé)岬乃?,嘩嘩的在彼此的眼簾刷過,此刻空氣安靜的只剩下這樣的水流聲。
安歌心口有一瞬間的窒息,很疼。
她抬起手,摸上男人英俊的臉,指尖撫平他的眉,輕聲的道:“…你以為,我會比你好過???”
她說著,就流著淚笑出了聲,“對不起…”
安歌的一聲對不起,字字誅心。
蕭暮年再也無法升起怒火,心口的傷痕似乎被她嬌軟無助的模樣而撫平。
他低頭捧住她的臉,小心的吻著,哄著,“別哭…安安…從前錯過了就算了,余生,你還愿意嗎?”
安歌怔了怔,“你…”
“我們復(fù)婚吧,安安!”蕭暮年低頭,親了親她的眉心,重復(fù)著,“我們復(fù)婚!”
這些年,他恨著她,不曾減少過。
即便是現(xiàn)在,依舊沒有少。
但比起這點恨,折磨他的是心底的疼…
其實,在追來的路上他就有打算跟她攤牌……
當(dāng)然,攤牌的前提是,她愛他,她跟莫衍生沒有關(guān)系…即便她現(xiàn)在的孩子不是她的,他全部養(yǎng)著,也都能夠妥協(xié)…
事實上,老天對他還是不錯的。
他的安安…從未離開過他一天,依舊是原來最初那個他愛著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