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繞八拐之下,不一會,等他鉆出來之后,才發(fā)現(xiàn)竟然又回到了河邊,而且離他停馬休息之處并不遠。
他先返回巨蟒尸體處,取出了一顆水系內丹,然后才回到河邊。
此時天色已經(jīng)大亮,不知不覺之間,他在洞穴中竟然過去了一整夜。
小白正優(yōu)哉游哉的吃著草,好像絲毫不擔心楊玄的安危。
“小白!”
楊玄打了一聲呼嘯,小白發(fā)出一聲嘶鳴,踏踏踏踏的跑了過來。
“回去了?!?br/> 楊玄飛身而起,直接躍到了小白的背上,雙腿輕輕一夾,小白已經(jīng)如離弦之箭一樣竄了出去。
此時楊玄孤身一人,再也不必有什么顧忌,木系靈氣不斷進入小白體內,小白跑的很是歡快。
再加上他吸收上次來的時候走的太慢的重大教訓,一路上什么閑事也不管,不過幾日,已經(jīng)進入到了燕國境內。
他并沒有停留,而是一鼓作氣,趕往燕京城。
等到了距離燕京城不遠的汴城之后,他才算是停了下來。
汴城是燕國有名的藥材交易地,他準備在這里購買一些藥材,回去研究研究煉丹。
他得自一片云的煉丹詳解上面,只有療傷丹一種丹藥,還好這種丹藥需要的藥材都很常見,有稍微珍貴一點的,藥店里面,也都有售賣。
“客觀,您需要什么藥材?”
當楊玄一踏入汴城最大的藥材商行的時候,就有一位伙計迎了上來。
楊玄回憶了一下煉丹詳解中的藥材,然后逐一報出。
那伙計拿著紙筆,逐一記下,然后點頭哈腰道:“客官,您要的這些藥材,本店都有,藥性上佳,不過價格要稍微貴一點?!?br/> 楊玄點了點頭:“無妨?!?br/> 那伙計見楊玄大氣,頓時笑顏開,準備藥材去了。
楊玄正在隨意瀏覽,就聽見旁邊有人正在閑聊。
“聽說了嗎?燕京城出了大事了?!币蝗藟旱土寺曇?,但卻沒有瞞過楊玄的耳朵。
“哦,什么事,我最近剛出了趟遠門,才回來?!?br/> “知道護國大師楊大師嗎?”之前那人神神秘秘的說。
楊玄本來對他們的談話還不在意,可是聽到了楊大師三個字,卻不由心中一動。
“楊大師為我燕國護國大師,我怎么會不知道?!?br/> “楊大師這次要糟了?!蹦侨松裆衩孛氐恼f。
“你不要胡說,楊大師是我燕國最年輕的先天大師,怎么會糟?”
“你還不信,他得罪了甘大師,甘大師已經(jīng)放出話來,十天之內,如果楊大師不跪在他面前向他磕頭認錯,他就把楊家連根拔起,雞犬不留?!?br/> 楊玄臉色逐漸陰沉起來。
“啊?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說說。”
“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br/> “那還真是出了大事了。兩位大師都是我燕國的護國大師,兩虎相爭,必有一傷。于我燕國不利啊?!?br/> “誰說不是呢?!?br/> 后面再說什么,楊玄已經(jīng)聽不下去了。
“甘廷君!”
楊玄眼中閃過陰冷的光芒:“你到底還是蹦出來了?!?br/> 楊玄心中冷笑。
大皇子燕斐云是甘廷君的弟子,卻被自己打上,而且當著文武百官給落了面子,甘廷君當然不會善罷甘休
如果他不找楊玄的麻煩,才真的奇怪。
想必楊家此時的壓力定然十分巨大。
沒有楊玄坐鎮(zhèn),楊家獨自面對一位先天大師,猶如螳臂當車。
“客官,你的藥材已準備好了。”剛才那名伙計拎著一個大包裹來到楊玄身邊。
楊玄也沒有檢查,結完賬后,直接走了出去。
騎上馬剛走過一條街,就看到一個店鋪外面,有幾人躺在地上,血流了一地。
他們面前,有一年輕人正昂首挺胸,面色得意,他的身后,站著十幾武者壯漢。
周圍有很多圍觀之人,卻都議論紛紛,無一人上前制止。
“哼,敢搶我肖家的生意,真是活膩歪了。”那名年輕人得意洋洋,對倒在地上的幾人不屑一顧。
“肖明輝,我是燕京楊家的人,你竟然敢如此對我們,不怕楊大師將你們連根拔起嗎?”一名躺在地上的傷者大聲喊道。
“楊家?”
肖明輝冷笑一聲:“那你知道我肖家是誰的附庸家族嗎?告訴你個不長眼的東西,我安家是甘大師的附庸家族?!?br/> 他得意洋洋:“楊玄得罪甘大師,自身難保,到現(xiàn)在都不敢出現(xiàn),你們竟然還敢來搶生意,當真不知死活。”
“胡說八道!”